【温周/观影体】千帆过尽(七)

观影人员:一家五口,大巫七爷,叶白衣,家长组除了赵敬,秦九霄,范师叔

时间线:顾湘曹蔚宁大婚

【】是观影内容

私设:1.老温用六合心法救阿絮提前,白发有

          2.大巫用黑科技解决了六合心法只能饮冰食雪的限制,温周不用在雪山隐居

          3.去世的人都知道自己已经去世,记忆停留在去世之前,对后面的了解来自于别人讲述  

娱乐产物,ooc一定有



       【身着红白裙装的年轻女子们在罗府布置着诡异的喜堂,以无常鬼为首的几个恶鬼不疾不徐地走了进来,对旁边笼子里关着的正派弟子们看也不看一眼。

       十大恶鬼平日里便是你死我活,在此处也不对付,眼看食尸鬼和开心鬼言论不合快要动起手,薄情簿主喜丧鬼罗浮梦及时出现。岁月仿佛格外优待这个女子,虽说她已是满首华发,但面容却没有留下丝毫时间的痕迹,美貌更胜往昔。

       教训了出言不逊的开心鬼之后,喜丧鬼主持展开了这场别开生面的婚礼。只见穆云歌被黑白无常押着走了进来,穆云歌穿着一身崭新的大红喜袍却镣铐加身,脸上的表情更是惊恐不已,很显然,今天这场婚礼,他注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先前穆云歌被抓走后被易容过的柳千巧装神弄鬼地吓唬了一通,交待了他是如何负了那薄命的峨眉弟子。只是石壁播放到那个片段时众人争执尚未平息,故而也未发表什么意见。现在看他这般,心下不胜唏嘘。

       【“有请新娘!”随着侍女的唱喏,柳千巧捧着一方被红布盖着的物什缓缓步入堂中, 将它端放在穆云歌的身侧,继而掀开布帕,竟是那薄命的峨眉弟子莫燕婉的灵位!

       显然,这是一场冥婚。  

       “断剑山庄少庄主穆云歌,与峨眉弟子莫燕婉两情相悦,互许鸳盟。今有薄情簿主喜丧鬼作为冰人,诸位恶鬼作为见证,恭喜穆莫两姓联姻,永结秦晋之好,天上人间,永不分离。”随着柳千巧的祝词,喜丧鬼煞有其事地鼓鼓掌,仿佛真是在主持一场锦绣良缘。

       “一拜天地。”白无常上前一把按住穆云歌的肩膀迫使其下拜。

       “二拜高堂。”穆云歌摇头,可依旧被白无常压着拜了下去。

       “夫妻对拜。”穆云歌身子被白无常扭了过去,正对莫燕婉的牌位,完成了最后一拜,他眼中满溢着绝望,颓然跪坐在大堂中央。】

       陆太冲看着这一幕,回想起丹阳派正是灭于这白发红衣女子的手里,原来她就是喜丧鬼!

       先前温客行说明喜丧鬼只杀负心汉,石壁中她确实也是这样做的,但他自认治下颇严,门风清正,难不成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他丹阳派竟也犯下什么负心薄幸的官司吗?

       对于他们这样久居高位的中年人,承认自己以及师门有错是非常艰难的,陆太冲好不容易接受了自己的错处,先下想到自己门派可能也有见不得光的龌龊,顿时觉得自己魂魄都不稳了。

       【画面来到周子舒这边,他一个人在客栈里喝酒,觉得这里的乌程酒甚妙,想要在来一壶,却被小二告知那酒都被湖州来的贵客订走了,只得换一种酒。

       小二刚起身离开,赵敬和沈慎护着张成岭进了客栈,赵敬惯会享受,且他们正是自湖州而来,想来便是小二口中的贵客了。

       张成岭在上楼的时候频频看向周子舒,带着几分探究的神色。】

       “成岭,我还以为你认出子舒哥了,你盯着他看了那么久。”顾湘看到石壁上张成岭出现以后本以为会有什么师徒重逢的感人画面,结果张成岭也没认出来卸了易容的周子舒。

       “人家当时没见过师父的真面目嘛。”张成岭小声道,他又没师叔看骨相识人的本事,自然没法把那个清冷俊逸的美男子和自己印象里的痨病鬼联系在一起,况且他当时还看出来有些相似,已经不错了嘛。

       "哦,也是,子舒哥前后样子差别这么大,没认出来才正常。“顾湘想了想觉得很有理,又不是谁都跟温客行似的看骨相认人。

       【这时又回到罗府,他们将抓来的穆云歌的亲友都押到了大堂中,其中一人忍不住破口大骂,却被柳千巧一刀毙命。

       柳千巧言道她没让他们说话之前不许开口,谁开口谁先死,并且他们只有一个人能够活着离开。接着她随机挑了一人问他为何罗浮梦有薄情簿主的名号,那人答曰:“薄情簿主喜丧鬼,杀尽天下负心人。”却也被柳千巧杀死,原来柳千巧并没有叫他开口。

       剩下的人被解开了束缚,走到了一方被围出来的擂台里,显然是要他们互相内斗,直到决胜出一个人为止。

       “别怕,大不了便是一死,咱们万万不能坠了岳阳派的威名。”邓宽不愧是岳阳派首徒,面对此情此景他是最先镇定下来的,对同门师弟说完这句话,他又转身看向其他人,“众位兄弟,咱们跟他们拼了,他们这是在故意折辱我们取乐。”

       不料其他人并不为邓宽而言所动,猜疑、惊惧等等表现不一而足。

       “你们在想什么?他们,他们这是在故意离间!就算我们真的只剩一个人这群恶鬼会遵守他们的承诺吗!”邓宽十分难以置信,这些名门少侠面对这些江湖上喊打喊杀的魔头竟不能团结一致共同对抗。

       “小子,此言差矣,青崖山恶鬼什么坏事都做,食言而肥的事绝对不做,恰恰和你们这些说话不如放屁的大侠截然相反。”无常鬼此言不可谓不讽刺,“不过话说回来,你们现在还有的选吗?”

       “还愣着干什么?动手啊。”柳千巧冷冷地催促着他们,“我没有说明白吗?你们当中只能活一个人。”

       接着那些名门少侠竟依照十大恶鬼所言互相厮杀起来,邓宽不愿出手,在一旁苦苦相劝,那些人却没一个听得进他的话。】

       “那些恶鬼分明就是在离间!他们为何不听宽儿的话一块对付那些恶鬼?”高崇对自己这个徒弟很是自豪,即使是处于那样的险境也依旧持有名门风范,但他不明白其他人明明也是名门正派出来的青年翘楚,且都是穆云歌的亲友,怎会因为敌人三言两语就自相残杀。

       “大哥,你想想他们的师门在英雄大会上是如何逼迫于你的,门风如此,又怎会教导出什么好弟子。”沈慎对英雄大会的情景记忆犹新,他眼见那些个自诩清高的门派在利益面前是如何变成墙头草的,贪欲无极,人性如此,前半生他看不懂,现在他算是看懂了。

       温客行对邓宽的表现并不意外,喜丧游戏他虽不在场,顾湘也并没有报告的非常详细,但先前为揭开赵敬的阴谋,邓宽不顾危险现身指证,倒是让温客行看到了五湖盟中也不全是小人,还是有人存有几分风骨的。

       【客栈上房里沈慎和赵敬喝着酒,悲愤道:“堂堂镜湖派大侠张玉森,是何等要强的人,怎么就只剩下这么一个不中用的孩子,若活下来的是老大老二,这也算是后继有人,可这孩子……”

       赵敬万年老好人地劝道:“幼子难免娇养了些,毕竟他生下来这些年天下太平,也没经历过什么风浪。”

       “二哥,你真信他所说什么都不记得?”

       “他一个孩子能骗我们什么呀,你想多了。”

       “你知道吗,张家两个侄子,死前曾遭凌迟,四哥他是……自己击碎了自己的天灵盖,如果鬼谷顺利得到琉璃甲,何必大费周章!一定是他们找不到琉璃甲苦苦逼供,四哥和孩子们才遭这么大的罪呀!你还相信成岭什么都不知道吗?就是不知道这孩子中了什么邪,对我们这等疏远和沉默呀。”

       门外的张成岭默默地听着他们的对话,神色黯然地离开了。】

       “沈慎你说的什么话?成岭怎么就不中用了?你的意思是成岭就该死吗?!”张玉森虽然也希望两个儿子活下去,但这不代表就要拿成岭去换!

       “爹,你也别怪沈叔叔,当时我也并未信任他们,一直隐藏琉璃甲的秘密,而且后来沈叔叔也对我道歉了。”张成岭倒是劝着父亲,他知道自己从小都没在读书习武上用过功,在别人眼中是个没用的孩子,只是他足够幸运,不仅从灭门惨案中活了下来,还遇到了师父、师叔、湘姐姐这些对他好的人,他很知足。

       “四哥,对不住,我不该那样说成岭,那时我一心不想琉璃甲落入外人手里,没有好好照顾成岭,不怪成岭不信任我。”沈慎真心地对张玉森道歉,他不仅当时没赶上救援镜湖派,还没照顾好张家唯一的血脉。

       【以人命为乐的喜丧游戏终于出了结果,其他人都倒了下去,一直防守的邓宽却成了唯一的胜者。他转身发现自己的师弟已然殒命,悲痛万分。

       无常鬼啪啪地鼓起掌,“好,好的很呐,这这这,这武戏看多了,还真没什么机会看这种兄弟情深的文戏,好好好,你别说,今儿这个幸存者,我看着还算顺眼,名门正派中也不全是孬种。”

       喜丧鬼微微抬头,眼神示意场上,“还有两个人。”

       原来地上有一人是诈死,他悄悄拔出腰间的匕首,趁邓宽不备急忙向他偷袭,邓宽躲闪不及只得出手发力改变刀刃过来的轨迹,使其落在不致命的地方,并顺势控制住那人,反击回去,在失去意识倒地之前取了他的性命。】

       “邓少侠在后来那场英雄大会上说明自己是赵敬以秘术控制才会陷害其师,莫非就是在这次重伤之后流落到赵敬手上的?”邓宽在第一次英雄大会上陷害高崇本就疑窦重重,第二次再现身虽是说明其中阴谋,但其中细节仍不为人知,范怀空稍加思索,也只得出这个结论。

       “师叔,鬼谷之中无常鬼等人早已叛变,应当是他们在邓师兄重伤之后把他交到赵敬手上的。”曹蔚宁可忘不了无常鬼那些人被蝎王控制的样子,就像顾湘说的跟哈巴狗似的。

       范怀空抚着胡须点了点头。

       【岳阳派内,韩英直接对高崇说明天窗来此目标便是琉璃甲。

       高崇对韩英十分防范,丝毫不肯透露琉璃甲的消息。

       韩英也并不相信高崇搪塞之辞,以天窗的名头对高崇施以威压,却被高崇暗含讥讽地回敬过去。

       这场谈话不欢而散,但韩英特意提到张成岭使得高崇放心不下,送走韩英之后他直接带领弟子出城迎接张成岭。

       周子舒在暗中默默目送张成岭跟着高崇进城。】

       张成岭:呜呜呜我就知道师父是关心我的。

       【回到岳阳派之后,几个人竟站在大厅上大眼瞪小眼,还是高崇的女儿高小怜出来打破了尴尬的气氛,她对父亲叔伯规规矩矩地行礼,端的是大家闺秀的做派。

       面对张成岭,高小怜虽与他不曾谋面,但依然如同长姐般温柔地带着他离开。

       外面跟着张成岭过来的周子舒观察着岳阳派的防卫,不料竟看到岳阳派门口防卫的弟子、街边卖包子的摊贩以及挑着扁担的路人在用天窗密语传讯。

       周子舒跟着人走到了一条人烟稀少的小巷里,以天窗暗语试探,但那人竟对不上。在周子舒思索的一瞬,那人摸出一柄弯刀砍将过来,但他哪里是周子舒的对手,三两下便被打倒在地。

       “漂亮,漂亮,”温客行拿着扇子一下一下地敲着手心走过来,那锋利的铁扇在阳光下竟泛着玉色的光泽,倒和他那莹润的双手很是相称,“果然是人如其名啊,端的是腰似韧柳,身若飞絮。”

       那人似是自认绝无逃脱的可能,一口咬碎嘴里的毒药,立时毙命。

       见状温客行却开始嘴贱兮兮地打趣周子舒,说他心狠手辣,周子舒并不想搭理他。

       温客行眼睛扫过地上的弯刀,认出那是毒蝎的武器,周子舒有些意外他也知道毒蝎。但其实温客行此时也知道天窗和毒蝎都已卷入琉璃甲之事,张成岭亦身处漩涡。

       周子舒见他居然真的堂而皇之地将琉璃甲编了个绦子挂在身上,不明白他为何给自己找这种麻烦。

       ……

       二人漫无目的地来到一个卖玉佩的小摊前,周子舒发现不远处便是传说中的贼祖宗——九爪灵狐方不知,可温客行高调地把琉璃甲拿起来展示,故意引人注目。

       在周子舒离开后,温客行收起了嬉笑的神情,淡然地和玉佩摊子的老板娘询问任务情况,原来她是温客行的手下。

       见方不知过来,温客行任他偷走身上的琉璃甲,随后又死皮赖脸地跟上周子舒,正好遇上祝邀之带着岳阳派的弟子巡街,他询问二人来历,温客行将人打发走,调侃岳阳严密的防卫,张成岭算是安全了,一把揽过周子舒的肩膀带着他一起走。】

       秦怀章眼角突然一跳,子舒你咋回事,被娘子揽着走?

       要是其他人知道秦怀章的想法绝对被他的重点搞无语,这大半天又是天窗又是毒蝎的,这么多势力对琉璃甲虎视眈眈,秦怀章居然只在意他家徒儿小两口之间那点小情趣。

       秦怀章:不然呢?

       【顾湘此时正在岳阳最大的酒楼里就餐,但她的心思明显不在饭菜上,拿着筷子敲来敲去。

       不远的隔间坐着一群男子,面红耳赤的一看就是喝了不少,他们对着卖唱的姑娘出言调戏,顾湘看不过,摔下筷子上前替那姑娘解围。

       “紧敲鼓来慢打锣,听姑娘我给你们唱一首十八摸,”顾湘没脸没皮地唱起了十八摸,那些男子笑得开心,完全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伸手先摸头发丝,”顾湘边唱边突然甩了其中一人一个大耳光,把他打懵了,“乌云飞过半边天,”

       “伸手再摸脸前边,”顾湘又抽了一个人,那人不似之前的人,直接对顾湘破口大骂,但他和他的狐朋狗友们统统被顾湘打的鼻青脸肿,几人狼狈不堪连滚带爬地离开了酒楼。

       顾湘恶狠狠地看着他们逃走,一转身,恰好也在这里的曹蔚宁眼睛亮亮地看着她,却是要请她吃饭。】

       “老温,阿湘这十八摸是你教她的吧,”周子舒促狭地眯眼,“我说阿湘一个姑娘家怎么总是不好好说话,看来都是你教的。”

       温客行冤枉,他怎么会教顾湘这些淫词滥曲,明明是这丫头自己听会的,“阿絮冤枉啊,我哪知道这丫头从哪学会的,我可是一心想教她诗词歌赋,她不感兴趣,谁知道竟学了这些乱七八糟的。”

       顾湘瞪大了眼,她内心无声地咆哮:哥你装什么纯情呢!

       顾湘委屈,顾湘不敢说,顾湘怕挨打。

       虽说顾湘是为救助弱女出头,但她这副邪气的做派还是让五湖盟几人直皱眉头,这般不拘小节也太不符合一个女孩子该有的做派了。

       谷妙妙却是对这个女儿越看越满意了,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女孩子啊,而且看她和曹蔚宁的初遇,真是上天安排的缘分。

       “阿湘啊,济弱扶危是好事,但是以后出手要保护好自己啊,这人世间很复杂的,万一他们回头再对你不利可就不好了。”谷妙妙拉住顾湘细细嘱咐。

       “知道了,娘。”顾湘也越来越喜欢这个娘亲了。

       【那伙人果然贼心不死,拉着巡街的祝邀之回来找顾湘的霉头,但曹蔚宁一五一十地将当时的情景告诉了祝邀之,一场硝烟消弭于无形之中。

       “完啦?不用打啦?”以顾湘的认知,她从来没见过不用打架就能解决的事情。

       “对啊,他们理亏。”曹蔚宁真诚地解释着,“姑娘,你,很喜欢打架吗?”

       “怎么?不行啊。”顾湘凶巴巴地说道。

       “行,怎么不行,好得很,我也喜欢打架。”曹蔚宁顺着顾湘傻兮兮笑着。

       顾湘闻言就要和曹蔚宁打一架,但曹蔚宁教养良好,自然不会和姑娘家动手。】

       关心顾湘的人,哪怕是一直看不上曹蔚宁的温客行,都不得不承认,顾湘这脾气也就只有曹蔚宁才受得了。

       至于后面温周二人来到酒楼打探消息,撞到他们以后温客行上楼挤兑曹蔚宁的画面则让他们忍不住笑了出来。这哪里是主仆啊,分明是古灵精怪的小女儿和她的老父亲。

       接下来曹蔚宁荷包被偷,温客行向周子舒要钱替他付账,使得顾湘认出周子舒,上手摸脸确认他的真容,也让温客行醋意大发,让接受程度没那么良好的老一辈们都捂上了眼睛。

       除了一个不知道多大年纪的真老人家不屑地嘟囔了一句,“有本事去屋里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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